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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找了个假山后面的死角,一提内劲扒上墙头,向内窥视。
「骚货,小嘴舔的不错,老子我的肉棒如果软了,就把你儿子剁成肉馅喂狗。」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红毛老祖——洪久公。
洪久公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道袍,精瘦的身体前端却挑了一根又黑又长的肉棒,身下趴着一个妇人,衣服也几乎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件破破烂烂的纱裙勉强遮住屁股,两条白皙的长腿此刻布满尘污,这妇人此刻像母狗一般贪婪地舔食着洪久公那黑不溜秋的肉棒,从凌乱的长发中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萧遥看到妇人的身段和容颜,不禁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这场面真是销魂,不禁在想,如果这美妇人舔的是我的肉棒,那该多爽。
再看旁边正是昨天白天刚结识的楚子羽,楚子羽的身下也趴着一个妇人,年龄看着较为轻一些,只不过与洪久公不同,楚子羽没有一点享受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受刑。
楚子羽看样子是受了伤,有气无力的样子,赤条条被两个杀手架着膀子,一动也不能动,肉棒在妇人嘴里也是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洪久公闭着眼睛享受了半刻,猛地睁眼看了楚子羽一眼,一脸的怒容,提起手中钢刀,用刀背抽在妇人屁股上,大喝道:「骚娘们儿,老子说了,你若是不能让他的肉棒硬起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再不把你的骚劲拿出来,下一刀可就不是刀背了。」
妇人光溜溜的屁股上被抽了一刀,身子一吃痛,抽搐了一下,顿时眼泪直流,嘴里含着楚子羽的肉棒哭起来。
楚子羽看着这种情形,大声喝道:「老贼,你有种就冲我来,别难为我二娘。」原来正在给楚子羽口交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子羽父亲的二夫人——宫羽。
洪久公看了楚子羽一眼,说道:「娃娃,爷爷我的种,正被你娘舔呢,我有没有种,你怎么不问你娘?」洪久公说着话,挺了挺肉棒在楚夫人的嘴里抽送了两下,好像插得太深,楚夫人小声咳嗽了两下。
楚子羽看着母亲的背影,百感交集,恨不能过去将眼前的仇人活活咬死。
洪久公看他越恨自己,心中就越兴奋,嘴上说道:「娃娃,你爹花了不少银子,才把这宫羽纳成妾,这可是当年京城里有名歌舞姬,如今便宜你这小子了,现在她的命就操纵在你那条不争气的鸡巴上。」
楚子羽恨得两眼冒火,又喊道:「要杀就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洪久公弯腰把楚夫人的长发撩到耳后,然后说道:「娃娃,我跟你娘说过了,只要她能让我的肉棒不软,我就不会杀你,她能让我爽上天,我就饶你一命。老子对待美人,一向说话算话。」
洪久公看了一眼宫羽又说道:「听到老子说的话了吗?你不能让他的肉棒硬起来的话,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吧?好歹你也混过多年的风月场,怎么连撩拨男人的手段都没有?」
这宫羽一是害怕,二是楚子羽看到母亲受辱心中愤恨,半点心思都没有,这肉棒就怎么都硬不起来。
宫羽听了洪久公的话更是害怕,顿时心中一横,回身跪倒在洪久公面前,央求到:「老祖,求你绕过奴家一命,以后奴家愿意侍奉老祖身前,做牛做马全听老祖吩咐。」
这宫羽也算名动京城的美人,跟了楚子羽父亲几年也没生过孩子,养尊处优,保养的也不错,如今这么梨花带雨的求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能不动心?再说这红毛老祖更是色中神仙,还能嫌身边美女太多?
谁知洪久公只看了宫羽一眼,出了一刀,刀法太快,宫羽的头颅掉落很久,刀口才喷出鲜血,洪久公的弯刀上一点血迹都没沾上。
唉~,红颜薄命,本来宫羽只是想嫁个豪门,安稳的过下半生,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宫羽的血,喷洒在楚夫人的背上,楚夫人被热血激的打了哆嗦。
洪久公看在眼里说道:「骚货,贱人的血你怕什么?」
说罢,洪久公用手拂去楚夫人裸背上血渍,然后弯腰用充满血污的手抓住楚夫人的玉乳,揉捏个不停,手法看似粗暴,但是力道拿捏的却很精准,三两下就让楚夫人的两个乳头凸起的像两朵要马上绽放的花骨朵似的。
萧遥在墙头窥视,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看着楚夫人涂满血污的双乳,恨不能自己也过去抓两把,甚至想象把楚夫人换成是自己的大伯母,想到这里萧遥的阳根在裤裆里就不老实,撑起了帐篷。
楚夫人任由洪久公的脏手亵玩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用香舌来回卷着洪久公黑黝黝的龟头,她心里此刻大概只有一个念头,这根肉棒不软,儿子就能保住这条命。
楚子羽看着倒在面前的二娘,又看着正趴在仇人胯下吃着肉棒的亲娘,心中感觉万念俱焚,心一横准备咬舌自尽。
但是旁边的杀手根本不给他机会抬抬手就卸掉了他的下巴。
洪久公看着楚子羽说道:「娃娃,你想死?老子看你还舍不得死吧?」
楚子羽瞪了洪久公一眼,像是在说:「要杀要刮,给个痛快。」
洪久公看着楚子羽的样子,讥笑道:「你别嘴硬,老子刚才看你偷瞄了你亲娘屁股好几眼,你敢说没有?」
此话一出,楚家母子都是一惊。楚子羽眼睛瞪得通红,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不是要为自己辩解。
「哼,老子是色中行家,你那点小心思,能躲得过我的法眼吗?」说着用弯刀拍了两下楚夫人的屁股,发出两声脆响。
「好听吗,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好货色,摸在手上定然销魂。」
洪久公看着楚子羽接着说道:「你娘屁股上这块破裙子,又薄又小,撅着屁股对着你给老子吹箫这么久,你能不动心?都是男人,老子是可以理解的。」
楚子羽好像是被说中了心思,眼神中的恨意和杀气明显少了许多。
楚子羽也似心中着了魔,听了洪久公的话忍不住又望了自己亲娘一眼。
楚夫人的裙子早就破的只剩腰间的一小块,薄薄的一层,诱人的肉缝若隐若现,两腿中间的阴毛更是时不时的露出几撮,看的楚子羽喉头一阵发甜,忍不住猛吞口水。
他这举动都被洪久公看在眼里,讥笑道:「娃娃,这就对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你眼光不错,怪不得宫羽给你吹了半天,你都不敢兴趣,原来你心中想的是你娘这个骚货。」
楚子羽被他这么一说倍感羞愧,眼神闪躲,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要吃人的气势。
洪久公看了楚子羽的模样,心中好笑,提起弯刀去撩楚夫人腰间那件只能称之为破布的衣裙。
洪久公手里这口刀,比一般的刀长不少,弧度也不是很大,只不过刀尖前面已然弯了过来,像个倒钩。
洪久公就用这倒钩一样的刀尖挑起楚夫人的衣裙,这样一来,楚夫人的整个臀部就毫无保留都暴露在自己儿子面前了。
楚子羽此刻根本管不住自己心魔,眼睛被眼前的春光所吸引,半寸都移不开。
红彤彤的菊门下面是亲娘那粉嫩的肉缝,两边点缀着黒黒的芳草,肉缝的中间那颗红扑扑的花蕊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就是自己娘亲的神秘花园了,简直太诱人了,好像有种魔力,把自己深深吸引,迫使自己不断想要靠近,想要深入。
楚子羽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而且是自己娘亲的神秘花园,这种强烈的刺激使他完全抛弃了世俗理念,两腿间的肉棒就像刚睡醒的一样,慢慢的抬起头来。
洪久公看到这情景,心中不免得意,居然用弯钩一样的刀尖拨弄起楚夫人的两片阴唇来。
这刀法看的萧遥心中惊叹,这力道真是掌握的分毫不差,而且洪久公根本看不见楚夫人的阴部,还是可以准确无误的用刀尖挑拨楚夫人的下体,萧遥深深感觉到洪久公刀法已经通神,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楚子羽看着洪久公用刀尖挑拨着自己娘亲的两片粉嫩的蚌肉,蚌肉中间的洞口一张一合,似乎还有泉水顺着洞口缓缓外流。
也不知道是楚夫人被洪久公的刀挑拨的春心大发,还是在自己儿子面前如此受辱激发自己的罪恶的快感,居然当着自己儿子面,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密洞里的淫水缓缓的流出,湿透了整个阴户,又湿润了洪久公的刀尖,在阳光下楚夫人的淫水就像晶莹的珍珠一样顺着自己大腿往下流。
楚子羽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欲望再也按捺不住,肉棒刚才像刚睡醒,现在的样子已然是完全醒过来了。
洪久公看了一眼楚子羽,讥笑道:「老子原以为你的鸡巴不争气,原来你是看不上宫羽那贱人,娃娃,你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
洪久公把刀尖上蜜汁抹在楚夫人的屁股上接着说道:「你娘确实是尤物,原来可是『江南双艳』之一的江一燕,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美人,当年想娶你娘的人多如牛毛,不知道怎么被你爹给骗回来,绝不是宫羽那种货色能比的,你看看你娘这身体,你就不想销魂销魂?」
说着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楚子羽架到近前,也接回了下巴。
楚子羽早就被自己娘亲的身体给迷得失了魂,但是心里想这毕竟是我娘啊,我能吗?我可以吗?那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娘,怎么做人?
洪久公看出楚子羽还在犹豫,就对楚夫人说道:「你儿子的肉棒想进入你的身体,你知道怎么做了?」
楚夫人听了这话,也不怠慢,双手扒开自己的臀部,把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在自己儿子面向,像是一种邀请。
楚子羽看了母亲的动作,心中好像有团火似的无法发泄,涨的整个龟头红的发紫。
但是楚子羽心中还是有道无法挣断的枷锁,不停的念叨着:「不,我不能,不能……」
洪久公看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娃娃,你要是再不争气,我这就送你归西。」
楚夫人听了这话,吐出洪久公的肉棒,回身对着楚子羽轻声唤到:「羽儿。」
楚子羽看着自己母亲依然清秀端庄的脸庞,说道:「娘。我……」
楚夫人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问道:「羽儿,娘美吗?」
「美!娘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羽儿,娘的身体美吗?」
「娘……,美,美。」
「羽儿,你不想好好疼爱娘亲吗?」
「娘,我……」
「羽儿,你看看娘的身体。」
楚子羽听自己娘亲的这么说,目光又回到在亲娘的阴户上。
楚夫人柔声说:「羽儿,你二十年前是从这里出生,今天就重新回到这里来,这里是你的家,娘此刻是你女人,只有你才是娘最在乎的,只有你能给为娘快乐。」
楚夫人看了一眼楚子羽硬的不像样的肉棒接着说道:「如今是生是死都难预料,娘现在只想自己的亲儿子带给我快乐。」
楚子羽看着自己娘亲的花园洞口,心中不停的想自己亲娘的话,嘴上念到:「我要回去,娘也想要我。」
楚子羽总算挣脱了世俗的枷锁,两只手用力抓住楚夫人丰满的屁股,挺起涨的发紫的肉棒就要冲进二十年前培育自己的地方。
当楚子羽的双手抓住自己屁股的时候,楚夫人眼角划过两行眼泪,此刻她心的感觉是屈辱,还是幸福呢?
就在楚子羽的肉棒马上就要进入楚夫人身体的一刹那——刀光闪过,楚子羽的阳具被连根削断,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下体的伤口喷射出的热血就像喷泉一样全射在自己亲娘的屁股上。
楚子羽因为疼痛过度,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躺在地上,下面断了根的肉棒还在往外喷血。
楚夫人见到自己儿子倒在血泊中,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晕到在自己儿子身边,屁股上还流淌着自己儿子的鲜血。
萧遥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如若不是上次被柳三小姐的暗器打的差点丢了命,加强修炼了稳定气息的心法,这会估计已经被红毛老祖所察觉。
洪久公看着这对母子心情好像十分愉悦,说道:「老子看上的女人,能让你这小子干吗?耍你啊!」
洪久公大笑过后,一脚踩扁了楚子羽被砍下来的肉棒,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想动我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你们知道了吧?」
旁边的的杀手都面露惧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洪久公目光扫了一眼众人说道:「把这骚货带进屋里,好好看管,如果有什么差错,扒了你们的皮。」
还有手下问道:「这小子怎么处理,直接宰了把?」
洪久公答道:「不,我答应了他的婊子娘,让我爽,就不要她儿子的命。给他治伤,让他好好活着,没了鸡巴就跟女人没两样了,我们就把他当兔爷养着,哈!哈!」
就在这时候,进来一个杀手说道:「禀告老祖,有人发现了苏诗倩。」
洪久公眉毛一立说道:「在哪?!」
「在东面山门处。」「带路!嘿嘿!老子要撕了她的裤裆。」说着话洪久公带着几个杀手出了园门往东面方向奔去。
萧遥一听这老淫魔发现了苏诗倩!来不及多想,尾随洪久公之后,伺机行动。
萧遥必然不敢跟的太近,与洪久公保持一段距离的同时,也搜寻着沿途的尸体,看看有什么顺手的武器能阴这老淫魔一把。
萧遥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沿途的尸体,等到了东面山门附近,听响动已然是有人交上了手。
萧遥赶忙控制内息,慢慢接近山门。
「小美人儿,看的老子心里直痒痒,放下手中武器,别抵抗了,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真怕伤了你。」洪久公看着苏诗倩的眼神,就像饿了两天的人看着桌子上大餐一样贪婪。
苏诗倩没工夫搭理这个老淫魔,舞起手中宝剑,就像在云端起舞的仙子一样跟守在山门的杀手战作一团。
洪久公只顾欣赏美人的风姿,根本无心上前助战,眼里根本没有这些收下的死活。
峨眉剑法,身法曼妙,姿势优美,特别是苏诗倩这样的美人用起来确实堪称世间美景,但是峨眉立派几百年不倒,镇山剑法又岂是花架子,没过十几招,这些杀手就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了还手的余地。
苏诗倩击败这些喽啰也不啰嗦,理了一下鬓间的长发,用剑一指红毛老祖,娇叱一声,喝道:「贼人,不必狂言乱语,再用你那双贼眼看我,本姑娘就刺瞎你这对招子。」
「嘿嘿!你这小娘们儿够味,爷我看了甚是喜欢,就是有些自不量力,跟我动手你师父无心那老太婆也不一定能讨到什么便宜。」看洪久公说话的神情,已然完全已经把苏诗倩当成自己网中猎物,插翅也难飞了。
苏诗倩一听这老淫魔对自己师父不敬,寒着俏脸说道:「老贼住口,看剑。」
说着话,苏诗倩身形一动,一招流星赶月,直刺洪久公面目。
洪久公一看,来者不善,也不敢怠慢,挺起弯刀跟苏诗倩二人战作一团。
这二人对拆了几十招未分胜负,洪久公不禁心里想到:「这小娘们剑法尽然如此精妙,跟我对拆这么多招看起来还游刃有余,看来无心这老贼尼在这关门弟子身上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苏诗倩其实也发现眼前这对手实力不容小觑,唯有自己拼进全力才有一线生机。
萧遥一直躲在暗处,二人的比斗都看在眼里,虽然红毛老祖刀法奇高,而且刀刀出奇,但是都被苏诗倩一一化解,不得不赞叹峨眉剑法确实是莫测高深,经过数百年的磨砺已然是浑然天成,毫无破绽可言。
萧遥判断如果照此发展下去,只要苏诗倩体力可以支持的住,那么洪久公招式总有用老之处,那时就有机会击败这老淫魔。
哪知这洪久公看到久攻不下,虚晃一招,后退几步,说道:「小娘们,你人美,剑法更是美,不过你要胜我至少还早二十年,看来不拿出点干货是不行了,等会记得早些认输,千万别勉强,不要伤着自己。」
苏诗倩不知道洪久公的真实意图,不过也不敢松懈,看着眼前的对手,严阵以待。
只看洪久公,大喝一声,手臂到双肩的关节噼噼啪啪作响,头顶也冒出青烟,头上花白的头发也慢慢褪成红色,连眼珠也变成血一般的红色。
萧遥大吃一惊,这就是红毛老祖的真正实力?看来似乎功力暴增,连眼睛和须发都成了红色,难怪人称『红毛老祖』。
就在此时,这洪久公红色眼珠中精光一射,喝道:「小娘们,接招吧。」说话间将手中的弯刀一分为二,成了双刀,直奔苏诗倩攻过来。
苏诗倩丝毫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小心又与邓九公战作一团。
【完】